缺钱砳

一个无趣又贫瘠的灵魂

迟来的repo。尝试艾特一个   @Lantheo 

事实上《当以歌》是一本我在还没入坑的时候买下的。初遇时我还在《琅琊榜》里挣扎,那个时候我还没看《伪装者》,那个时候《当以歌》还叫《秦风》。而当我在我的lo和wb首页同时刷到它准备出本而要改名的消息时,我想着自己这热圈体质到时总是会入楼诚坑,又还对当初错过《将燃》的事耿耿于怀捶胸顿足,于是在《当以歌》开预售时毫不犹豫地下单了。

这是我对小熊的文字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仰慕。

精装本的精致与惊艳复制了我当初摸到费家红皮书的触感纸外封的内心活动,于我而言精装的最大优势其实在于好翻,直接导致我时不时就想翻翻(。
另外小熊提到的那个硫酸纸的设想,我觉得其实用在明台身上才是最合适的。想想硫酸纸上印着大哥大姐阿诚哥,还有郭副官曼丽和王老师,内页中间的小少爷众星捧月,而硫酸纸一翻过来,挤挤挨挨在一瞬间只留下明台一人。
……多么狠毒的一刀。(吐血

《当以歌》是一个很安静的故事,金红色的巴黎午后,是安静而愉悦的;铁灰色的上海夜晚,是安静而压抑的。但总归都是安静的,像无声无息的惊涛骇浪。小熊的文字真的是像诗一样美好,带着韵律和恰到好处的节奏,如低沉的喃喃自语,那些或浪漫或冷硬或悠长的意象,我还能说什么呢,不愧是老本行写奇幻的小熊啊。

我也曾看过其他一些类似风格的楼诚文,大多过去是温暖的,未来是绝望的,孤独的,看得人心紧。读《当以歌》的时候我却很平静,也许就像巴爷说的那样,《当以歌》中的楼诚二人就如内封的那两株橡树,无论时局如何动荡,风云变幻,日夜更迭,它们的根茎却始终紧紧缠绕,融为一体。而所有的一切又都那么顺其自然,那么理所应当,哪怕是后来的天各一方,也是“天涯若比邻”,“久别而不成悲”。

我见小熊写明楼那个死弟弟的梦,不禁感慨上次在其笔下遭遇如此对待的还是二梅,不过彼时二梅刚刚失去了他的兄长,此时幸好还有阿诚在明楼身旁。

《当以歌》开篇于1938年1月1日的子夜拉开帷幕,在1972年1月1日的子夜谢幕退场,238页间呼啸而过三十四年,新年钟声里的楼诚二人仍是一人道“新年好”,一人说“Bonne,annee”,电话线两端略带电流音的声音与三十四年前笑闹后严肃后柔软下来的声音相重叠,可以说是有始有终,也可以说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是“千载相逢犹旦暮”的意味。

而如果说本篇的故事还与我们隔着一层屏障而我们没有意识到的话,将时间设在2014年的《Louis et Adèle》把主角变成了同读者相似的故事之外的人,某些冲击和情感也在一瞬变得明了起来。

两位后人,陌生人,局外人,此时此地坐在一起,隔着漫长的岁月叙述他们所知道的故事,但对读者来说,刚才还贴近视角一同感受经历那些喜悲的人转眼成了故事里的故人,那种抽离感就好像我还站在岸边,河流已将他们卷入远方的深海,距离被拉得好远,远得就像那些过去都凝成了一颗湮没在漫天星辰里的星星。我恍然从那个世界回到现实,回到21世纪的今天,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醒后凭那些只言片语,那些泛黄的老照片,用尽全力还原揣度那段我错过的结局。

也许他们在美国一同安然地度过了下半生,也许他们在最后都回了国,回了这个像母亲又像恋人的上海,明楼得偿所愿葬于此,他们落叶归根。棺材是人生的收尾,空棺材是故事的留白,生者得其道,死者得其归,这是我设想的最好结局,而《当以歌》的当属《当以歌》,楼诚的当属楼诚,小熊言至此,我亦足矣。

非常感谢小熊给我们带来一个如此动人的故事。

p.s.我很喜欢明昭的名字,吾义昭昭,明于日月,让人忍不住挺直了腰杆。

评论(1)

热度(13)

©缺钱砳 | Powered by LOFTER